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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是讲道理的人。

刚开始自然是心平气和的交流,然后……

史实教育同时一开!

“不是阿尼哎喏,婶子对你洽吧!你对婶子落个难洽?”

(不是侄儿说你,婶婶对你好吧?你对婶婶怎么这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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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都给你落……”

(就那个意思,写多了又说水,自己领会)

反正劈头盖脸就是对着赵婶的丈夫一顿输出,说着说着就开始抹起了眼泪,用方言说着对不起,然后态度颇为诚恳的跟赵婶道歉。

赵婶也是心软,跟着哭了,不由得说起了这些年的辛酸苦累,孩子孩子不成器,丈夫丈夫又打又骂,有些时候真是恨不得跑了之类的。

赵婶一哭,奶奶听着挺心酸的,也哭了,坐在轮椅上就抹着眼泪。

然后卢梅也心酸,也哭。

赵一州一瞧,好家伙,一桌就6个人,4个人全在哭。

哭着哭着一旁正做小板凳上吃饭的孩子们也跟着一块哭了。

哭声一片。

赵一州人都傻了。

我是该哭还是不该哭呀?

问题我连你们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啊!

算了,我保持沉默得了。

神色再凝重一些,不能幸灾乐祸。

……

第二天赵婶的丈夫连卢梅家门口都不敢路过,生怕再见到陈楚,都是绕远从山坡上走的。

家里面的事情有赵婶帮衬,暂时是不用操心。

赵婶这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临走的时候赵婶还特别感激陈楚,结婚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能吐露心声,非常热情的说过年了让陈楚一定要来家里面吃个杀猪饭。

反正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好了,一群人这才上路往绿川的方向去了。

结果是万万没想到,陈楚这才刚上高速公路,电话就响起来了,一看是汪乐邦打来的电话,陈楚顿时就有些懵了。

赶紧一接电话:“怎么了?”

“老陈,我奶奶好像快不行了!”汪乐邦哭个不停:“出了好多血,整个屋子都是啊!”

陈楚脸色猛的一变:“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