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今的目光不由得渐渐落到他的唇上。
可她没有动。
虽然不明白金万两为什么要她这样,但她意识里还是隐隐约约地清楚,那样的行为似乎不太寻常。
可金万两却不是那等只会等着人动的。
她不听,他便自己来便是。
反正多教上几次,这呆子也就会了。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大雨淋得湿透,在刚刚进马车的时候就被脱下,只留下了那么一件被雨水淋得湿透的里衣还黏在身上。
马车里的烛火照不太亮,印在车厢上的两道影子先只是碰了一点,而后便慢慢交叠,变作了一团。
那懵懂不通世事的呆子又被人勾着,顺着本能去做了事。
金大公子一身娇贵,贴身的里衣都要用那最软的,最滑溜的料子。
湿透的衣衫黏在羊奶白的肌肤上,隐隐约约半凸出点红。
瞧着很是可口。
唐今低头。
青年的肩膀细微地颤了一下。
温热裹挟着凉,穿透过那一层薄薄的衣物。
一下。
一下。
金万两按着她的脑袋,躺在那一方小小的矮脚桌上。
少顷,或许是因为脖子没有支撑,又或是别的。
金万两卸了力,脑袋也后仰了过去。
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之中,youren印吻。
“……怎么办?”
不知过去多久,车厢里响起另一人的问。
金万两望着车厢顶,长眸几分失神,“出此意外,李青衫不会久留……路上将人劫了便是……”
唐今将他颊边沾着的发丝拿开,“现在吗?”
“……再过两刻钟。”金万两撑着坐起,“可会用锏?”
锏,长而无刃有四棱,重于刀剑,主要靠挥砍之力给人以重击。
江湖上用横刀的少,用锏的可就更少了。
但。
唐今刚好就会。
没有察觉到唐今那么一点忽而变得微妙起来的情绪,见她点了头,金万两心中就有了成算。
“你我还要去往均州,招惹了罗衣楼恐会多事。”
金万两似乎对罗衣楼很是不喜,面上不免流露出些许看到烦人蝇虫般的厌恶。
不过他的情绪外露也只是一瞬,很快便调整好和唐今道:“待会你去劫人时需做些伪装。”
“……装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