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宴之从未知道她的爱这么坚定。
可这一刻,沈宴之也在为之震撼,她到底是多信任自己,才会在至亲面前将这些话说出口?
白昌义却在质疑着她的一意孤行,吼她道:“你知不知道他得病了?你明知道他是个病人,还要跟他一起生活给我添堵。”
“病就病,死了就守寡,没死就相守,我认了。”白羽笙回答得异常的刚硬倔强,像个女斗士一样要和舅舅作对。
沈宴之实在是后悔自己坐在了这里……早知这样难堪,真应该回避。
白昌义被气得头昏脑涨,他不再和白羽笙争执,而是选择将矛头指向了沈宴之,并问沈宴之道:“你呢?你有什么想说的?”
沈宴之的话卡在喉间,一时间不只如何时候,低着声音,没有什么底气:“舅舅,之前是我不对,对不起,让她受到了伤害。以后我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去呵护她。”M.
“你在结婚之前,也是这么跟我保证过的,还记得吗?”
“记得。”
“所以你现在,是还打算用这番话来糊弄我?”
“不是的。”沈宴之的处境比白羽笙艰难。
他向来是好面子。
“舅舅,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如从前那般健康。没有一个家长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嫁给一个伤害过她,又有病在身的男人。”沈宴之干涩的薄唇轻轻的抿了抿,在接下来说了一句让白羽笙觉得荒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