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荧，已经忘记了两个护法。

凤墨渊拿起地上的手电筒，往前照。

隐隐看到前面有两道身影。

估计就是黑影与白忙。

苏荧想到他们都陷入了幻象中，所以黑影与白忙说不定也一样陷入幻象之中。

“黑影与白忙会不会也在痛苦中出不来？”她与凤墨渊并肩往前走。

凤墨渊说道：“不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苏荧侧眸看了他一眼，像他内心这么强大的人，都能被幻象给折腾的以痛苦来减轻自己内心的负罪感。

黑影与白忙，指不定也会这样。

苏荧虽然对这两个护法没什么感情，但好歹他们也保护过她，所以加快脚步往前走。

“本尊所有的护法都是孤儿，是从没有记忆开始就是孤儿，然后被阎罗长老他们几个收养，跟本尊的情况还不太一样，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刻苦训练，没什么痛苦。”凤墨渊道。

【每天都训练还不痛苦吗？以前每天都要上学的时候我已经觉得挺痛苦的。】苏荧在心里想着，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那如果幻象没给他们看痛苦的东西，那恐惧的东西呢？”

“本尊的护法无坚不摧，没有恐惧的东西。”

苏荧本想提醒，但还是在心里默默吐槽：【怎么没有，你就是他们最大的恐惧，每次你生气的时候他们心脏都要漏跳几拍，身体都要抖三抖，说不定幻象就是把你幻化出来，然后砍他们的头，剁他们的手……】

凤墨渊华听着她的心声，不禁纳闷，他有那么可怕吗？

他以前虽然处理过不少的人，但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至于护法，他一直都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左膀右臂，没有绝对信任，但只要他们背叛自己，他是不会轻易取对方性命的。

凤墨渊牵着苏荧的手，没有辩解，来到黑白护法面前。

苏荧看着黑白两个护法，如果说凤墨渊陷入幻境的时候表情是痛苦的，那这黑白两个护法，绝对是恐惧。

“看见了吗？”她指着他们的脸：“恐惧。”

凤墨渊纳闷，他也没那么恐怖，“黑影，白忙。”

他的话音刚落下，黑影与白忙顿时一阵哆嗦，表情变得更加恐惧了。

苏荧虽然很同情黑白两个护法，没有痛苦的过去，却有恐惧的人跟事情。

陷入幻象里面已经很恐惧了，现在还要被凤墨渊吓一跳。

凤墨渊脸色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