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夜这么想倒也不是贬低高铭。

高铭其实做的挺不错了，至少能盯住柳时月。

相对而言，白夜觉得花知晓太恐怖了才对。

柳时月那么大一堆人出行，跟踪，打探，都是可以做到的，高铭也的确做到了。

但是，花知晓竟然能知道柳时月的目标，甚至，包括了隐藏任务内容，或者是禁区触发内容，就连目标奖励也知道，这就有点恐怖了。

因为，这些事情并不会流于表面。

说的更直接一点，这些内容并不是用眼睛看就能知道的，也不是跟着柳时月，去他去过的地方打探一下就能知道的事情。

柳时月又不傻，满世界把自己的隐藏任务内容到处嚷嚷，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要干嘛？

有什么好处么？

如果高铭的手段也就算是跟踪的水准，花知晓这才算是真正的刺探军情。

白夜忍不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花知晓犹豫了一下道：“问出来的。”

白夜疑惑道：“问？”

这有点扯淡了啊？

你问人家就答？

花知晓的脸上显出几分哀楚跟痛苦，随即凄凄艾艾的道：“男人在睡觉的时候，总是管不住脑子，自然也就不太容易管住嘴。”

“呃！”

白夜牵了牵嘴角，这么一说，他就知道花知晓的情报是怎么来的了。

白夜道：“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也不是谁能办到的事情，干的不错。”

花知晓愣了一下道：“您不觉得我们脏么？”

“嘿！”白夜的脸上露出几分轻蔑之色，看向花知晓道：“有人认为尊严高于生死，有人不吃嗟来之食，你怎么看？”

白夜并没有指望花知晓给出答案，而是继续开口。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死过，也没有饿过。”白夜道：“为了活下去难道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么？亦或者，一个连活着都不敢的人，又凭什么谈尊严呢？”

白夜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花知晓的下巴。

“在我看来，为了活下去，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

“你很漂亮，身体也很youren，这就是你的武器，而你做的事情，不过是拿起武器战斗而已。”

“一切都只是为了活着，不是么？”

“脏？”

“你觉得自己的尸体丢在荒道边，满是泥泞，被蛇虫鼠蚁啃咬，会不会更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