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他听不下去了:
“傅让!”
“是”傅让答应一声,带了几个人朝着那边走去。
他一直看这些士子不顺眼,不管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
这次有了太子爷的示意,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揍人了,不过他毕竟是跟着太子爷身边当差的,手上也有个轻重。
这会儿那个李敬刚从河里爬出来,就被傅让薅着脖领子正正反反来了几个耳光。
舒展了一番拳脚,傅让感觉浑身的血都流畅了些,不顾李敬一脸懵逼的表情,教训到:
“**养的,就凭你也配当学子?爷家里养条狗都比你知道礼数!”
他是正儿八经的勋二代,也是在沙场杀过人的,嚣张起来这些学子们根本就不是个儿,往那一站直接镇住了在场的这些四肢不勤的读书人。
这个李敬顾不上自己满脸的巴掌印,有些瞠目结舌:不明白自己就是闹着玩儿怎么就惹出来这么多大神:
“您...您是?”
傅让一掀袍子的下摆,露出来一个腰牌:
“侍卫亲军傅”
这下把李敬一伙吓得腿都软了。
怕的倒不是他这个侍卫亲军,而是亲军伺候的人:万一圣上微服私巡......
“**,就凭你们这几个东西,也敢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说着,傅让偷偷撇了一眼朱标那个方向,声音略微的大了些:
“就是爷,从沙场上厮杀过来的汉子,也知道一个虚怀若谷,也知道一个礼义廉耻,也知道一个忠孝节义!”
朱标尽管心情不佳,可听见傅让故意自己夸自己的话也是一阵儿莞尔:这哪跟哪都不挨着...
“啊?欺负人家外乡学子就有面子了?爷告诉你们,面子不是旁人给的,是自己挣的!”
接着又是好一阵教训,把这几个学子拾掇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最后走到车驾旁边,对着布帘子说道:
“爷,您看?”
朱标点点头:“走吧”
朱雄英看着朱标,他的模样显得有些难过,有些悲伤,有些痛心疾首,但唯一的没有愤怒。
朱雄英小心的问道:
“父亲不开心吗?”
朱标点点头,又摇摇头:
“教之一途,干系重大,国子监的生员太杂了,寒门士子,勋贵子弟,烈士遗嗣”
“本是你皇爷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