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觉得，自己的推断能百分之百的正确。

“软肋，我并没有。”

萧望月一摇头。

段孤光，能有今时今日，乃是因为当年宫变，第一个投诚而来的。

自己的养子器重对方，甚至不在乎前朝余孽的身份。

而她，慈宁宫太后，与段孤光的来往，并不多。

“或许有什么把柄？否则，他为何要向白大人，以及我追问你的下落。”

姜堰给出一点提示，他也开始琢磨，段王爷目的是什么……

萧望月闭上了眼睛，开始顺着姜堰的提示，去回想。

软肋，她手上并没有，把柄，似乎也没有……

等等，上次把人抓进系统之中，询问谋害自己的缘由。

难不成，是因为段孤光的告密？

“杀害慈宁宫太后是圣人的下令，我不过奉命行事罢了。”

萧望月右手紧握成了拳，指节变得有些发白。

她睁开眼，道：“我上次把段孤光抢走，他告诉我，圣人才下令是杀害慈宁宫太后的凶手！”

姜堰听闻，面色一凛：“你抢人，原来就是为了问话。”

萧望月点头，没有否认——“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逼迫宫女在太后饮食里投毒的人，就是他。”

姜堰的心愿，是调查清楚慈宁宫太后的死因。

萧望月最终目的，同样如此。

在这一件事上，他们俩人，是可以合作的。

“看来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姜堰缓缓说道，隔着一扇牢门，他似乎有些欣慰。

“那你觉得，段孤光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

萧望月问他，并且上前一步，发的靠近牢房。

无数铁条木栅，组成的囚牢之中，姜堰一身囚衣，站在她的对面。

“我不知道……”

姜堰摇头。

“我同样也不知道……”

萧望月苦笑。

人心善变，为了权利，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做不出来？

即便是慈宁宫太后，也拿捏不准。

“不过，他要找到你的原因，或许正是为此。”

姜堰抬了眼，先不论真假，段王爷多半在害怕。

越害怕越惶恐，所以迫切的想要找到……白披风。

“你的猜测，我愿意相信是对的。”

萧望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