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极恶,孩子又小。
落到他们手里,万一挨了打受了冻,也够大人心疼的。
“多半是些混混自立山头,并不入流,人已经被绑住。”
姜堰握了萧望月的手,眼里带着愧疚。
他是阿松的父亲,是她的丈夫。
可昨天夜里,他却让她一人担惊受怕,苦苦煎熬。
萧望月看出姜堰的内疚,可现下,并不适合计较。
阿松,她的儿子,还在土匪窝里呢!
她眼神变得锋利起来:“你带我过去,问出地点来,咱们一块去救阿松。”
按照姜堰的吩咐,手遮天已经被五花大绑在后院。
五六个年轻力壮的家丁,专盯着他一个,就是怕他跑。
“交给我,别脏了你的手。”
姜堰用手帕擦干净石凳,再让萧望月坐下。ωωw.Bǐqυgétν.℃ǒM
他旋即转身,走向了手遮天。
对方一下子害怕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姜堰半垂着眼睛,神情冷漠:“我儿子,还有小张公子,他们身在何处?”
没错,姜堰只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俩人的下落。
只要撬开手遮天的嘴,无需官府的介入,他一个人动手。
就能把山上的土匪通通清干净,自然而然,小张公子和阿松便能回家。
“你想要人,拿银子来换,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手遮天不入流归不入流,可却清楚的知道。
绑肉票,最要紧的就是人质。
能不能勒索到银子,完全取决于这点。
“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姜堰是做死士的,最懂严刑逼供的那一套。
他把手遮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思索着从哪开始。
而对方却似乎猜到姜堰,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赶紧开口:“你别动我,要是我今儿回不去……那俩肉票可就遭殃啦!”
林三爷拿到一千两银子,只肯放一个人走。
手遮天自然也留下后手,要不怎么敢大摇大摆的下山,上张府来要赎金?
姜堰冷眼看向他,没有说话。
手遮天却笑得很阴险:“爷来之前就和寨子里商量好啦,你们敢报官,或者肆意报复,大的或者小的,就杀掉一个!”
姜堰的眉头皱起,阿松或者小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