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是回光返照么？”

提起死前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在那疯狂卜卦时的场景，涑河到现在回想都是冷汗直冒。

“什么样的回光返照？”光是看着涑河现在提到死前的场景就是一副血色尽退的模样，她就想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平时他们联系卜卦都是在白天，而那时候他却披头散发站在屋子中间，随着卦象快要诞生的时候周围更是阴风阵阵，那场景一看就不适合算卦。

算出来也没个什么好的！

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他自己控制了！

等涑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是在找死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眼前的世界忽然蒙上了一层血色的蛛网，然后被割裂成了无数碎片。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一股针扎般的剧痛让自己下意识就要张口喊出，结果得到的确实一口混着自己断裂的舌头喷出的鲜血，浑身上下撕扯般的剧痛中他的耳边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一句话——

【师兄可以算算，天道，何时是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