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做事，我也给了你优厚的待遇。”

“待遇……”小助理一顿，眼泪扑簌簌的落下，眸光有些空洞的呢喃道：“我替你做了那么多是坏事，所以现在是我的报应吗？”

“闭嘴。”慕容芳菲焦急的打断了小助理的话道：“你是不是吓傻了，胡说八道什么。”

那些事也是能说出来的吗，被人知道她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报应，都是报应啊！”小助理哭完了又笑，声音透着无尽的悲凉。

“所以你们是有答案了吗？”单眼皮玩味的看了两个人一眼道。

慕容芳菲咬牙，最后无力的点了点头。

单眼皮笑道：“那我们的一代歌后是准备观看现场吗？”

慕容芳菲双手微微收拢，很快又缓缓放开，看向了小助理道：“你留在医院，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医生。”

小助理眸光空洞，仿佛没有听到慕容芳菲的话一般。

慕容芳菲离开，单眼皮眸底满是暗色，扫了小助理一眼道：“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刚刚说的，替慕容芳菲做过的坏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小助理好像有些一些反应，缓缓的抬起头来，喃喃的道：“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单眼皮轻轻点头：“那要看你是不是老实。”

小助理凄苦一笑：“一个被舍弃的人，还有什么老实不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