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左胳膊的小臂位置竟然有一块肉鼓了起来,里面仿佛有虫子在钻一样。
更令人吃惊的是那块肉鼓出来的形状竟然与秦柔刚才划伤的形状相同,位置也相同。
她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秦柔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她和糖豆联系在了一起。”
萧绎脸色微变。
秦皇后心疼坏了,不停地抱着糖豆安慰,闻言不解的问:“什么叫她的命和糖豆联系在一起了?”
沈清欢道:“就是她受伤,糖豆也会受伤,她痛苦,糖豆也同样会痛苦。
她若是死了,糖豆也没办法活下来,这一招,好狠!”
萧绎一拳重重砸在旁边的柱子上,满脸愤怒:“怪不得秦柔刚才敢那般有恃无恐,我去问清楚。”
他像旋风一般冲了出去。
秦皇后看到大孙子疼成这样,恨不得冲出去杀了秦柔,“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糖豆。
欢欢,都怪我,我……”
她说着忍不住泪如雨下,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母后,你别这样。”沈清欢伸手拉住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救糖豆。”
“对,救糖豆,我要去问问秦柔。”
秦皇后抹了一把泪,慌忙出去了。
沈清欢将糖豆紧紧抱在怀里,应该是秦柔的伤口处理了,所以糖豆逐渐安静下来,蜷缩在她怀里睡着了。
她亲了亲糖豆的额头,吩咐内侍看顾好糖豆,转身去了外间。
秦柔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就连嘴里都塞了布条,免得她伤害自己。
听到脚步声,萧绎转过头来,脸色苍白,声音沉痛,“是苗疆的子母盅。”
沈清欢倏然抬起头来。
她听说过苗疆的蛊虫,但在现代却没见过,一直以为是被夸大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萧绎喃喃:“所谓子母蛊,是一大一小两个虫子,大虫为母,小虫为子。
母子血肉相连,命运相连,一痛俱痛,一伤俱伤,一死俱。死。”
说到死字,他放在膝盖的手抖了抖,勉强从嗓子眼里挤出那个字眼。
秦皇后满脸恨意,“她说这蛊虫是在凉州的时候意外遇到的苗疆人给的,她也不知道解法。
今儿上午她发现欢欢救走了被软禁的命妇们,猜到了阿绎也进宫了。
她知道安王兵败后自己也难逃一死,所以临时用秦童将糖豆换下来,她把子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