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我做什么？”

面对方清的质问，白狐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装聋作哑。

“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不对劲，就好像在透过我，看别人一样。我上次问你，你说我像你的一位故人，我现在很想知道，这位故人是谁？已经不在人世了吗？我这张脸，到底有几分像她，才能让你每次看到我时，都要愣神片刻？”

白狐听了她的话后，皱起眉头，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她好像一直都知道。

“你怎么不说话？装听不到吗？”

方清眸子眯起，紧盯着他不放。

她本不想问这种事情，毕竟很尴尬，她被人当成了替身。

可白狐竟然暗中调查她，还想借此事拿捏她，既然如此，她不出手就显的她太过软弱，任人可欺了。

她并非故意问这种尴尬的事情，只是想警告白狐，莫要太过分，竟敢暗中调查她，还拿出来说！

“这件事，我不方便透露。”

白狐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口。

“哼！”

方清冷哼一声，收回目光，算是放了他一马。

“你除了调查出这些，还调查出什么了？”

“就这些。你与这些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好。”

“不是似乎，是肯定。”

方清对此毫不避讳，她与方府之间，只有你死我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