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墨琛抬头，看向她的目光深沉如墨。

“八九不离十。”

妙曦被他看的有些瑟缩，低下头开口道。

“她怎么会中巫术？”

上官景和千云也围了过来，纷纷担忧的看向方清。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她的眼睛，看起来与常人的不同，眼眸的正中间有一丝血红游动。”

听了她的话后，慕墨琛立刻看向她的双眸，果然发现她瞳孔的正中心，本该是黑棕色的，如今真的有一丝血红在游动，像一条红色的锦鲤小鱼。

“真的有吗？”

方清不敢眨眼，直愣愣的任由他们挨个看。

“有！”

上官景可惜的对她摇摇头，方清白了他一眼，看向了慕墨琛，只见他脸色深沉的点点头。

“这有铜镜。”

妙曦贴心的将铜镜递过来，方清伸头去看，发现自己的眼球忠心，真的有一丝游动的血色，不得不说真的很神奇。

“这要怎么祛除？”

“其实我只是在一本古老的书上看到过，并不知道祛除的方法。”

妙曦有些内疚的看了她一眼，那本书上并未写明祛除的方法，只是描述了中这这种巫术后的反应，最为突出的便是眼中透漏出流动的血色，在月光下尤为明显。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而且，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方清眯起双眸，心中闪过一丝怀疑。

妙曦虽然看上去单纯的像只小白兔，人畜无害的想让人保护。

但她心里清楚，能在百花楼中夺得花魁的人，又有几分单纯？

“我的眼睛自小比旁人灵敏一些，而且你的瞳孔在月光的照射下，尤为明显，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我流落百花楼前，也是个有些富裕的家庭，父母给我请个一个老师，我无意中看到了她留下的书，其中便记载了你现在的这种情况。

我只知道那是巫术，具体的不是很清楚，我的老师告诉我，巫术能救人也能害人，阴毒的巫术对自身也是有害的，所以她并未教授于我，只是将那本书送给我，让我有所防范。”

方清见她说的如此真切，不禁有些恍惚，她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不好意思，你本是好心，我却这么怀疑你。”

“没事，我知道你人好，所以我愿意帮你。”

没想到妙曦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