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看来，自己没有资格和身份去管慕墨琛的感情事，所以这些事她不愿说，也不能说。

“罢了，你不愿说就不说，哀家也不强求你，好不容易进了一次宫，就陪哀家多聊会天吧。”

太后见她低头不语，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拍了拍，语气之中满是疼爱和宠爱。

“谢祖母体谅。”

方清鼻尖微酸，苦笑一声，她知道太后是真心把她当亲孙女疼爱的，但是她就要走了。

忽然觉得，若是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她最对不起的竟然是太后。

“祖母，头痛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亏有你。”

太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似乎看到她之后，明显高兴了许多。

“王妃娘娘，您来了之后，太后都会笑了。”

巽嬷嬷正巧前来上茶，看到两人其乐融融的画面，笑着开口。

“祖母应该多笑笑，长命百岁！”

方清接过茶递给太后，顺着巽嬷嬷的话说了下去。

“有你陪着，哀家定能长命百岁。”

太后满意地看她一眼，端着茶盏抿了一口，随后指了指桌上的糕点。

“尝尝这个，御膳房新做的板栗酥。”

“太后知道王妃娘娘今日要来，便专门让御膳房准备的。”

巽嬷嬷连忙将糕点端过去，笑着开口。

“多谢祖母。”

方清闻言，心中感动不已，捏起糕点尝了一块，酥脆爽口。

想起上一次慕墨琛也为她买过一次，似乎那家的味道更好一些。

“好处。”

“喜欢就好。”

太后看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