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了我妹夫,我一定送上大礼。”钱有期心里高兴,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
“借你吉言。”赵元利道。
钱有期离开,赵元利吩咐随从,“盯好了,别让跑了。”
“好的世子爷。”随从答应了一声。
“还有,将那些话递给赵元昭。”赵元利道。
随从又答应了一声。
昭世子进了暖阁,见韩剪梅面容憔悴,柔声道,“表哥那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再有下次,你让人来告诉我一声,我来处理,气坏了你怎么办?”
刚才韩剪梅听到赵元利带着钱有期上门,她吓得心如擂鼓。
好在现在事情解决了。
只是,他为什么还要留着钱有期,至少要将人送出京城。
他终究还是心太软了,难成大器。
那个位置上的人,哪里能心慈手软。
韩剪梅想到了元朗,想到了赵元利,论手段,他们都比赵元昭要有手段。
韩剪梅如受惊的小兔子,窝在赵元昭的怀里。
晚上,随从进了赵元昭的书房。
“世子……”随从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赵元昭不耐烦地道。
“外面有人传言,那日夫人与人在御花园里私会,而且安郡王妃还看到了。”
赵元昭眉头紧锁。
“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
“应该是钱有期,刚把他放出去,听说他就喝了酒,乱说话……不然,这些留言出现得太蹊跷了。”随从分析道。
赵元朗眸色沉了沉,“走,去看看……”
赵元昭自然很快就找到了钱有期。
不过,人已经喝得烂醉。
赵元昭气不过,将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只是,赵元昭还是留着力道,人并无大碍。
他离开之后,钱有期就被人带着丢在了马路上,然后一辆马车碾压了他的身体,人死在了路上。
“世子,人死透了,银票也拿回来了,还多了大几千两,应该是昭世子夫人那一万两剩下的。”随从将银票双手捧到赵元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