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可她的话。

这绝对是一个非常恭敬的“表面”仆人。

因为陈渊根本不知道她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话说智能AI真的有自己的小心思吗？”陈渊边走边嘀咕，这似乎不太重要，当务之急还是搞清楚，月球上究竟有些什么。

“后面的人工智能，也是古人类的科技产物吗？”来到广寒宫基地内，齐秘书紧贴在陈渊身边，低声问道。还回头看了一眼女娲，对方冲他以微笑示意。

“对，和商差不多,但我估计女娲可能并不是强人工智能,而是超人工智能范畴。至于到了超人工智能何种阶段,我暂时还不知道。”如果是完全阶段的超人工智能，创造出新的生命群体，或许并不算困难。

这也刚好能对应，女娲是创世之神。

“以前我们所幻想的神仙秘术，最后居然是所谓的科技，看来神学的尽头才是科学啊，应该反着来的。”

陈渊笑了笑。

齐秘书觉得他有些幽默，但始终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说些什么。

反而是说起了重点，“现在行星防御系统的人已经重新对月球展开了考察，甚至连一粒尘埃都没有放过，但大家都不知道该研究些什么，月球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我们就差没有把月球给拆开了。”

“你是说拆开月球？”陈渊忽然重复起来。

“就是打个比方嘛，表示我们已经做到尽力了，又不是真的要拆开月球。”齐秘书讪笑着。

陈渊却赶忙摆手，“不，要的，要拆开月球。”

“你认真的吗？”齐秘书愣住了，旋即很认真地盯着陈渊，至少到了陈渊这种格局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身边的人格外在意。

陈渊点了点头，回想起之前女娲说的话，“或许她那句“任何事不能只看表面”真的是在提醒我。”旋即对齐秘书道，“我知道了，赶紧让那几百号人停下来，不管我们怎么研究月球都找不到答案，因为答案根本就不在月球表面，而是在内部！”

“内部？”齐秘书怀疑陈渊是不是失心疯了，所以他现在的意思，是真的想把月球给拆开，可是月球真的能够拆开吗？Ｍ.

“想象我的直觉，我的猜想一定没有错。”陈渊现在似乎已经拿定了注意。他转头看向女娲，“我准备拆开月球。”

将自己的决定告诉她，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上分析出一些消息，至少能够看出她是否对这件事在意，从而判断陈渊的猜想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