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鸾鸟母舰，陈渊是从没想过关键时刻它会出现的。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就直接让它去接管玄女一号机投放反物质武器了。

“貌似也不行，当时短暂的脉冲屏蔽了所有电子设备，要真换商执行这个任务估计连火控系统都打不开。”不过陈渊还是好奇商是怎么出现在自己的机体里的。

商也给出了它的回答，“早在之前我就知道了你的计划，所以我将部分程序植入进了一号机的系统里，老陈你应该知道，人工智能是没有具体的存在的，既在任何设备上，都可以出现我的身影。”

“但玄鸟一号机和你之间并没有建立网络链接啊，而且貌似之前你是全部的意识都从鸾鸟母舰上转移到了玄女一号机里吧？”陈渊仍旧不知道商是如何做到的，现在商的大部分算力和主体意识是在控制鸾鸟母舰。

然而商接下来的回答让他有些意外。

【在火星上我检测到了一股量子纠缠信号波，我是通过量子纠缠从火星上传输过去的。】

“量子纠缠……”因为唐皎之前的研究，目前华夏确实在利用新星链卫星和地面乃至太空做中转站，实现二次量子纠缠。

如果说商是通过量子纠缠通讯传输到玄女一号机上的陈渊可以理解。

但这个距离不可能。

量子纠缠通讯的范围根本达不到火星那么远。

尤其是中间还没有其他卫星做中转站。

“你确定是通过量子纠缠过来的？”陈渊再一次问道。

【机器人不会说谎。】

“好吧，或许是反物质爆炸时产生了量子波动，无意间建立了量子领域吧。”陈渊也不知道真实原因，但也只能这样去想。

不过相比之下，陈渊其实并不关心这个。

如果说之前彗星撞击一直是他最忧心忡忡的，那么现在问题解决了，而剩下所关注，并且最好奇的便是当时在地下指挥室里看到的那张来自月球的太空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