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变得冰冷，就像是万载不化的寒冰，就这样冷冷地盯着自己，让自己后背发凉。

“赵奶奶，你当年我父皇称你为母，称呼张让为父，为的是什么？”

“是因为他真的感激你和张让吗？”

“不是！是因为他当时十分弱小，在朝堂内孤立无援，面对大将军窦武无力反抗，所以他需要借助你们这些宦官的力量来对抗外戚，稳定朝局。”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父皇开始称呼你们为父，为母。”

“初时，你们这些人受宠若惊，不敢承受这般殊荣，可到最后你们居然将这当成是属于自己的荣耀！不仅再没有丝毫惶恐之心，反而引以为荣，借助父皇的宠爱，大肆敛财，祸乱官场！”

“孤听父皇说过，那个时候，父皇想要将你们除掉，将你们这些朝堂的毒瘤干掉。但为了掌权，为了除掉窦武，他最终还是没有下得去手，而是选择留下你们。”

“可没想到，这一留，也就留了这么久！”

“孤继位之前，父皇曾对孤说过，坐上皇位容易，坐稳皇位难！”

“想要做一个好皇帝，做一个有实权的皇帝，就需要除掉张让赵忠，除掉十常侍，除掉大将军！”

“如今，孤的好舅舅已经死了。”

“接下来，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