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住,你就是不孝!”
这下胡广再也说不出话了,双手扶着大殿的柱子喘着粗气。
朱高煦则从容不迫地接着说道:“虽然你不是建文的忠臣,但也算是弃暗投明,本王能理解。”
“改名这事不提也罢,可后来解缙犯事之后,你却立即与他划清界限,甚至不惜毁掉你女儿与解缙儿子的婚约。”
“反倒是你女儿却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不惜割掉耳朵也要践行婚约,你比你女儿可差远了!”
“说你不义,没毛病吧?”
胡广抬头看了看朱高煦,想说点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平生为人谨慎,换句话说就是比较胆小,虽然学富五车,可品行上的确有瑕疵,因此才被朱高煦揪住一顿输出。
“这句对了,本王骂你是给你脸了,好好听着就行!”
“你与金幼孜、杨荣等人随我爹出征漠北,迷路之后,你丢下受伤的金幼孜,独自一个人骑马跑路,说你不仁,你承不承认?”
胡广已经被骂的心智紊乱,他再次抬起头说道:“这好像也是不义吧?”
“本王说是不仁,就是不仁!”
“在本王看来,你才是那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朱高煦一顶接一顶的大帽子,彻底摧毁了胡广的意志。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回骂:“你,粗鲁匹夫,气煞我也!”
朱高煦纵声狂笑:“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住口,你这个老东西,不好好当你的缩头乌龟,安敢在此饶舌!”
“你既为谄谀之臣,如今居然也敢在本王面前妄谈忠孝仁义!”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
“你死后有何面目去见你爹,去见建文,去见王艮、解缙!”
胡广用手握住胸口,颤抖地抬起手指着朱高煦:“我,我,我……”
朱高煦都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大声斥责。
“贰臣贼子,枉你胡子一大把,寸功未立,只会摇唇鼓舌,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本王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啊……”
胡广再也支撑不住,只觉得喉头一甜,脑袋一黑,直挺挺地栽到了地上。
见胡广倒地,朱高煦也是一愣。
他走近前去,踢了踢胡广的**:“哎,装死算怎么回事?想碰瓷么?”
胡广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