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却不代表他想要为此而伤害她。
但萧炎当然不希望云芝这样一直被伤痛折磨着,便以最快的速度扫清了她背上那些脱落下来的半干血痂。
他只是在静静思索着一件事情——
当麻木的感知再度被刺骨一般的痛楚唤醒时,那是谁都不愿意接受和面对的。
只是这是否是故作坚强的表现,萧炎如今自然不可能再戳穿她了。
半晌,也不见云芝回答。
这无疑于已经封闭的伤口被再一次撕开一样,萧炎无比清楚地感觉到了,怀中的娇躯轻轻颤抖着——
他拿起了一瓶药粉,将其洒在了云芝渗出鲜血的玉背上,经历过方才刺骨一般的痛楚,药粉落入伤口带来的清凉感和麻木感让他怀中的娇躯不再颤抖了。
疼吗?当然疼。
没过多久,云芝的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柔软的娇躯压在萧炎有些麻木的肩膀上,却很难再给他带来些许旖旎的触动。
平心而论,比起那个梳起凤冠的斗皇,无论何时,他都更喜欢云芝现在的模样。
穿上宽大的黑袍时,云芝只觉得自己那凤凰发饰有些碍事了,便将它摘了,抖落了肩上的三千青丝,滑落柔苪。
腰间的束带已经被紫晶翼狮王的紫火烧得一干二净了,对于萧炎来说,如今脱掉她身上那一层粘着血迹的衣服,并不算多么困难。
“习惯这样的你也好,不习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斗皇也罢——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啊?不好吗?”
“……”
冰凉的瓶口抵在云芝的后颈上,让她的身子不禁往萧炎的怀中缩了缩。
“——好。”
此起彼伏的衣衫破碎的声音里,云芝安静得好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这个模样,你或许更加习惯吧?”
斗皇的体质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自我愈合,可是那烧灼过后的伤口之中却依旧隐藏着紫火的火气,即便是等到这火气被身体与斗气压制住,也还是会留下不可避免的暗伤。
萧炎不想看云芝如今被伤痛折磨的模样,对于她几乎要将自己肩上的皮肉快要咬下来一般的痛楚只字不提。
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默默地承受着。
慢慢的,萧炎肩膀上的痛感也渐渐消失了。
云芝的声音有些疲惫,似乎已经精疲力尽。
最后,萧炎再度从纳戒之中取出了一件黑袍,为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