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五十。
人生地不熟的,对方又很硬茬,他惜命,只好忍下。
他喝得酩酊大醉,自言自语着咕哝,“我这辈子能娶到你刘莎也算没白活。”
刘莎愣住,原来他爱是我的,只是不善于表达。
回想,她失去清白,他挺身而出,给了她和孩子一个家,她还是很感激他的。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媳妇未婚先孕,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或许,因为周围的流言蜚语中,他的脾气才变得如此暴躁。
刘莎这样想着,搀扶起新大海到炕上,准备爬上炕给他拿被子时,新大海突然冒出来一句,“刘莎太难追了,要不使了点手段,把她的肚子搞大,怎么能把她娶进门。那晚上,她太美了······”
刘莎的脑子嗡地变大,拿被子的手悬空在那,怎么个意思?
这一切始作俑者是新大海。
怎么可能。
急于求证的刘莎爬到新大海身边,急切地问道,“喂,结果呢?你和刘莎怎么样了?”
新大海打了个酒嗝,睁了睁迷离的眼睛迅速合上,嘿嘿笑着,“结···果···我把她睡了。没想到她还是处子之身,我赚大发了。我牛吧,跟哥学着点吧。”
刘莎瘫坐在炕上,
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那种疼痛与心中的痛苦交织在一起。
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难过。
她拉过被子,蜷缩在被窝里,颤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不断滑落,嗓音哽咽着:“为什么会这样?”
新大海你这个**,算计了她,占了她清白,还充当好人把她娶进门。她刚才有多感恩戴德,现在就有多么恨他。
她抚着自己的脸,发出一声悲戚的低笑,难怪新大海对新跃视如己出,原来是他亲生的。她为了儿子,她傻傻呵呵地接受他的打骂,每天过着被虐待的生活。
看向睡梦中的新大海,杀了他的心都有。
她抡起擀面杖却没敢打下去,儿子还在里面,她得等儿子出来再做打算也不迟。
突然,新大海睁开眼睛,刘莎吓得手软,手里的擀面杖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我,我这就睡。”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激烈,仿佛要跳出胸膛,快速躺下,抬手**胸口。
耳边传来如雷的呼噜声,刘莎重重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