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发现这个事情啊。
“他这种人远离就好,再说了,我是你媳妇,宣誓主权的不该是你吗。”
何明远继续说着,“他代表他哥叶明跟我谈生意,叶明给的价格可是很高,难道这笔生意不做了?”
宋清秋如实地说:“给的价格再高,人品有待考察,我不想合作,有问题吗。做生意我有我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不孝者,不可交;花心,好色之徒,不可深交;不诚者,不可处!因此,正途鞋厂的单子要想继续,麻烦你让叶明来谈。”
何明远自愧不如,立马仰望她,“行,回去我就通知叶明。”
“你告诉叶明,他来谈,正途的公司庆典剪纸
,我必定亲手制作。”
“好嘞。”何明远对着满脸严肃的宋清秋嬉皮笑脸,“你生气了?”
“我哪敢啊。刚刚经历了一场信任危机,让我觉得男人啊最善变,变得突然不信任你,你都不知道是何原因。”
宋清秋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迫使他松开手。
何明远依然笑着,“惹你生气都是我的错,但我一直都很信任你。”
突然,他冒出来一句,“丫头,无论到何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信任你。”
丫头?小时候奶奶最爱这样喊她,她撇撇嘴,“少跟我套近乎。”
信任还猜忌质疑。
宋清秋推开他,往车厢里走去。
何明远买了一瓶汽水跟上,“喝口水消消气。”
“不好意思,我不渴。”宋清秋扭头看向车厢外。
糟了,这下难哄了。
何明远凝眉想着办法。
回到城里的家中,何明远拦腰将她抱起,宋清秋挣扎着,“你又想干嘛?”
“帮你降火呀。”
“我不需要。”
“那可不行,火气大了伤身,需要发泄出来的好。”
宋清秋无语,带着几分幽怨的说道,“你不讲理。”
“跟你我更愿意用、身体、交流。”
宋清秋脸颊不由得泛红了几分。
他还是一贯的不正经。
她被抱着放在炕上,他伸手撩起她腮边的碎发,接着他微微倾身压过去。
见他靠近,宋清秋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眸底尽是娇羞和无措。
他突然停住了,那双深情迷人的眼睛划过一
抹玩味,粗粝的指腹在她唇边反复碾压,“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