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某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知道开店舒服,还赚钱。”
清秋冷瞪她一眼,“你只看到我赚钱了,我熬夜遭罪的时候,你怎么看到?”
“行行,我可不想听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清姣一脸不耐烦,甩步向前。
清秋追上,与她并肩走,好心邀请她去自己剪纸店工作,却遭到清姣嘲讽,“你是招不到人了,才叫我去的吧。”
“你怎么说话呢?”若不是在新年期间,清秋早拿大巴掌扇她了。
“好不容易脱离咱**监控,又要听你唐僧似的念经,我还不得疯掉。反正我不会去。”
清姣扭头看向她,眼神带着一种警告,“我可告诉你,换工作事若让妈知道了,我跟你没完。”
“换工作可以,你以后离着孙岩远点。”
孙岩怎么你了,对人家成见这么大!
我看他人挺好的,清姣嘴里嚼着大大泡泡糖,咕嘎咕嘎的吹着泡泡,垂着头一言不发。
清秋猛地一把戳破吐出来的泡泡,厉声质问,“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清姣抬手擦去呼在嘴边的泡泡糖,不情愿地丢出三个字。
刚进院子,就听到屋内传出很激烈的争吵声。
“你看看把我弟弟打的······”
清秋听出刘莎的声音,扭头看向妹妹,清姣切了声,“我可没遇见她那傻了吧唧的弟弟,别把脏水泼我身上。”
那会是谁呢?
清秋脚步生风地进屋,刘磊一条胳膊耷拉着,捂着心口像似呼吸不畅,整张脸痛苦地皱成一团,嘴里呜呜咽咽,哽得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连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天宝倚着炕沿而站,双手抄着裤兜,歪着脑袋,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服气的模样。
不用问,肯定惹祸了!
如今的刘磊一米八的大个,长得肥头大耳,他是怎么做到的?
刘莎跟母亲争论的面红耳赤,“天宝把我弟弟打坏了,婶子若不管,我们姐俩就住你家,我弟的胳膊什么时候治好了,什么时候算完。”
“磊子这么大小伙子被一个九岁的孩子给打了,谁信呀。”宋妈妈拉着刘莎来到大街上,高声嚷嚷着,让街坊邻居评理。
清秋跟出来,静观其变。
刘莎紧绷着一张脸,唇抿得发白,眼里的担忧更深,紧紧瞅着弟弟。
天宝嗖地跑到磊子跟前,吓得磊子连忙后退,刘莎一把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