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总算停了。
陆铮目光落在牵着两只手,满眼都是笑意,最终还是忍住了笑:“我一整日未进水米,是真饿了。”
可窗外冰天雪地,他又重伤初愈,冻着了又怎么办?
偏偏陆铮还不急,只抄着手笑看她急得如热锅的蚂蚁,满屋子乱转,想要找一个藏他的地方。
“没有。”陆铮喝了茶,继续道,“我知道那是什么药。李大夫说让你少吃,终究还是伤身,所以我没有带。”
崔礼礼连忙去抵住门,应了一声:“马上,马上。”手比比划划,示意他快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
何景槐目光一沉:“何事?”
“何大人。”
“不是怕,其实是不舍得他们生气。”崔礼礼乖巧温顺地坐下来,捏起一块核桃酥,掰碎成小块,放进陆铮嘴里,又倒了一盏热茶,“这个干,你喝点热茶暖暖胃。”
此饿非彼饿啊。
崔礼礼刚吃了晚饭,正闲闲地在园子里玩雪。
她抓着陆铮的胳膊往屋里引:“我爹娘一会要来,你说几句就赶紧走吧。”
陆铮像是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释然地一笑,将她搂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额头:“上次你问我时,我也没有回答。我们就互不回答吧。”
“你嫌我活太长了吗?”崔礼礼瞪了他一眼。
崔礼礼回过神,问道:“你带来了吗?”
傅氏哎呀了一声:“这时候,别让他出去,到处都是巡防和禁卫。宵禁也比之前严了。”
“是,明日我就让他回来了。”崔礼礼只想着应付过去。
崔礼礼一讪。
想要衡量出他做这样的事,究竟用了多少心多少情。若是太多了,她又怎么还得起?
“我——”不想欠他太多。
崔礼礼的手一顿。不知怎么回答。
话未出口,门外就响起急切的脚步声,划破了这令人欲语还休的牵扯。
小吏报说陆铮来了,他眉头不可见地一紧:“请吧。”
饿?那就浴血奋战一番!
崔礼礼心头一痒,拉着他便往榻上去:“那就抓紧些,他们一会就要来了。”
“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傅氏狐疑地看她。
崔礼礼深吸一口气,这才开了门。
见她发呆,陆铮捉住她的手,就着咬下她手中的核桃酥:“李大夫给我两瓶药,说是你要的。”
“陆某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