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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姑娘如何说?”
“姑娘说,全听大人的。”
何景槐对这句话颇为满意:“那就将计就计。”
崔礼礼揉揉脑袋,似乎是喝多了,晃晃悠悠地回了房。
月儿等了一阵子,才站起身。
冷砚问道:“女贵人可需要奴伺候?”
月儿还戴着幂笠,淡淡地道:“我见到一个姐妹,去说说话,一会就回来。”
“是。”
她压了压幂笠,镇定地上楼,看看左右无人留意,借着门缝看见崔礼礼喝了茶壶里的茶,没多久就倒在床上。
她这才推门而入。
九春楼的暖炉烧得太热,她浑身都是汗。她脱掉罩在外面的锦袍,里衣上挂满了各样工具。
先是飞快地将茶水倒掉,又清洗干净,又重泡了半壶茶。
再从身上取出一根玳瑁小管,里面早已装好了底耶散,她点火烧了烧,很快那玳瑁小管里冒出一股怪异的红色烟雾,又香又腥。
月儿捂着口鼻,挥手将那烟雾往床榻上赶,又捏开崔礼礼的嘴,将玳瑁小管压在牙齿底下。
一切准备妥当。
衣裳上还挂着一把小小的**。
到最后一步了。郡主说,要做成吸食底耶散后迷糊之间**模样。
月儿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将**手柄放在崔礼礼右手上,往崔礼礼左手手腕上划。
第一下没割出血来。
她已满头大汗。屋里底耶散的腥气让她有些难受。她用袖子擦擦汗,再次捉住崔礼礼的手,握住那**。
又割一次,还是没割出血来。
怎么回事?
是角度问题。
这次,她将**握在自己手中,捏住崔礼礼的手腕,就要割下去。
一把长剑突然抵在了她的咽喉。
月儿大惊失色地抬起头,对上一双满是杀意的黑眸。
粉衣的拾叶执着剑,几欲将剑戳穿她脖子,却被何景槐按住。
“我”月儿见状败露,咬咬牙就要往拾叶剑上扑。
岂料拾叶将剑尖一收,用足尖伺候,将她踢进角落里,肋骨立时便碎了两根。
月儿痛得直不起身来。
“拾叶,”崔礼礼站起来,“留她狗命,让何大人审。”
也不知怎么的,何景槐突然想起崔礼礼对沈延的评价是“他功夫太差。”他暗暗摇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