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不定。

四周全是跪拜的百姓，他们站在原地，感觉格格不入，像个**一样。

也有一些儒生，彻底被嬴壹的言语给征服了，也跟着跪下来，高呼‘公子大义’！

剩余的那些，依然冥顽不灵，对着嬴壹咬牙切齿。

因为嬴壹侵犯的是他们的利益，他们怎么能忍！

羊子、伏生、叔孙通等人，面色也是极为阴沉。

第九儒？

他们听都没听说过。

孔子死后，儒一分为八，只有八儒，何来第九儒？

而听嬴壹的意思，是以第九儒，独抗八儒！只身对抗整个儒家！

并且，嬴壹还要开设大秦学宫，让天下人，不论男女老幼，皆可所学，这简直是痴人说梦，无稽之谈。

如此一来，知识岂不是很廉价？

更何况，嬴壹哪来的书籍？

这些书籍，可都是存放于大儒家中。

虽然咸阳城内的书籍，被嬴政给烧了，但是大部分都被转移到了外面，依靠大秦宫廷藏书，恐怕还不够。

叔孙通盯着嬴壹沉声道：“公子好大的口气！先不说你为万世开太平这种虚无缥缈之事，就连你要为往圣继绝学这一点，你就做不到，你哪来的典籍让大家学习？若是人人都可学习，岂不是只是很廉价？你知道书籍多么珍贵吗？”

“肤浅！”嬴壹冷笑一声，“你所谓的书籍珍贵，那只不过是没有宣纸的出现而已，如今宣纸一出，何愁书籍贵重？”

闻言，叔孙通脸色巨变！

他原本以为，宣纸的出现，为天下文道，为他们儒道，都是作出巨大贡献的，会让儒道的繁荣推向巅峰。

但没曾想，嬴壹发明出宣纸，第一个针对的，竟然就是儒家！

这是他所万万没有想到的。

“还有！知识本来就很廉价！”嬴壹毫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