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烂的绣坊，给重新收拾干净，恢复如初，焕然一新？”

县令与段青山俱都摇了摇头。

“总不能是被什么东西给借尸还魂，所以性情大……变！”

“这样的人，这样的行径，要是他真的没死醒过来了，也只会速速离去，怎么可能会重新把被他给打砸的绣坊，收拾的如此干净齐整。”

“更别说，他那脖子上，可还插着那么大一块碎瓷片呢。”

“了不得的，也就半个时辰。”

段青山面无表情的丢出自己名号来。

“可咱们才出去多久？”

“就没可能，是其他人过来清理的现场吗？”

他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奈何在假脸的遮掩下，没办法很好的被县令所看见。

县令眨了眨眼，似乎很是认真的思考起来：“那不也一样，还是有同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