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把他惹毛了(2 / 5)

些什么。

崔太后将众人反应收入眼底,垂眸若有所思。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意。晋王体弱,也已乏了,便先告了离席。

秦王眯着双醉眼,忽道:“太后娘娘难得回宫,寻常宴饮未免太过无趣。”

崔太后看向他:“秦王有何想法?”

秦王嘿嘿一笑,盯着谢蘅芜道:“臣的确有,就是不知陛下可愿割爱了。”

谢蘅芜心头一跳,浮起不祥预感。

萧言舟眯眸,嗤声道:“怎么,秦王对孤送你的灯不满意,还要讨要别的?”

不说还好,一提起此事,秦王的脸倏忽黑了下来。

明明当年他才是应该登上皇位之人,萧言舟不过是走了运而已。

他冷笑一声:“陛下之赐,臣不敢不满意。只是先帝在世时,曾曰孝为百德之先,今日宴迎太后,自然万事以太后为先,不是吗?”

萧言舟知秦王没安好心,更不耐烦秦王用先帝来压自己。他侧过脸,半张面庞被阴影覆盖,似玉面罗刹。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王哼笑道:“南梁有种乐器,名为箜篌,演奏时乐声清越泠然,如昆山玉碎,可惜北姜无人能奏,因而不过在传言里听闻一二。”

“如今既有美人谢氏自南梁而来,何不请美人为太后奏一曲箜篌,臣等也沾一沾太后的福气,一睹为快。”

箜篌?

萧言舟皱眉,下意识瞥向身旁人。

谢蘅芜正想举起酒樽,闻言动作一滞。

箜篌的确是南梁的不错,然此乐属宫廷雅乐,精通者更是少,并非人人都会。

再难堪时维护她们,这也是萧言舟看到过的东西。

“莫非秦王以为,孤的人就如教坊伎子般供人娱兴吗?”

萧言舟凤眸漠然,指尖在冰冷扶手上轻点。

这是他已然不悦的表现。

谢蘅芜眨一眨眼,为他维护自己而意外。

秦王并不怯,反唇相讥道:“陛下这便误解臣了,为太后奏曲,乃是尽孝道,又怎能与教坊伎子相提并论。莫非陛下以为,太后娘娘还配不得听一位美人奏曲吗?”

殿中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四下内侍纷纷胁肩低眉,大气也不敢出。成王面上轻佻笑容都淡了,抚了抚下颌别开眼看向其他地方。

谢蘅芜心思微动,正想起身将此事应下,手却被人捏住。

她垂眸看,萧言舟的手掌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