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哦”了一声：“当然记得，哎，两人大脑受损，成了植物人，一个还没了下肢，**的米国佬干的。”

白昊喉咙咕噜了一下：“能治吗？”

陈锋也鼓起眼睛看着。

赵医生沉吟了一会儿，叹气道：“脑组织被部分提取了，内脏被药物崩溃性损坏，全身神经系统严重破坏，还被注**大量成瘾性药物，那时候我也只能保住他们的命……”

“那现在呢？”陈锋带着期盼，“村长说，你现在啥都能治。”

赵医生长吸一口气，眼前似乎划过一只白色的土蜂。

“昨天治疗的大家损伤相对单一，都是外科创伤，至于李一和赵四……”赵医生迟疑了一下，“他们更像是全身裂痕的瓷器，一碰就碎。”

白昊和陈锋忧心到不敢接话。

赵医生用清水狠狠冲了下脸：“我再去试试。”

白昊和陈锋高兴地变成了点头机器：“走，现在就走。”

赵医生赶忙拦住：“还有预约治疗呢，很快。”

“预约？”白昊两人正猜是谁。

门外“呜呜呜”，乾老的电动轮椅正好过来了。

“哟，都在啊？”乾老揉了揉膝盖。

“您预约的？”白昊和陈锋赶忙过去。

“是啊，请赵医生给看看，我这老骨头还想多撑两年，呵呵呵。”乾老转身去拿轮椅边的便携拐杖。

是电动伸缩的，小慧给设计的。

会随着路面的起伏而变化角度和长度，以适应乾老的姿态，达到最优扶助效果。

白昊和陈锋赶忙扶着。

“您老别起身了，坐着看就行，没事的。”赵医生热情蹲在乾老面前，撸起老人的裤脚。

一入眼帘，就是四个字，骨瘦如柴。

看得白昊和陈锋都忍不住对视。

赵医生却早就知道乾老的状态，伸手碰触着消瘦的膝盖。

因为长时间没有运动，肌肉萎缩的厉害，看起来很不好。

“骨质疏松，关节内骨刺，软骨退化、磨损，血管和神经萎缩……”赵医生简短说着。

“这么严重……还有救吗？”白昊嘴里秃噜着。

陈锋偷偷拉了下白昊的裤腿：“肯定还有‘治’啊。”

故意把“治”说的重了一分，提醒白昊注意口语表达。

“呵呵，”乾老倒是不介意这些细节，“太为难就算了，我也习惯了坐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