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的他,就是凭借远超人类的生命力活了下来,随后经过“圣婴”实验室药剂催化,他的命保住了。
此刻,他躺在星条旗上,依旧顽强地活着,像永不沉没的米国。
一队正义局的探员从边侧矮身跑来,带着两个黑色手提箱。
他们身后则跟着一个穿着白色隔离服的半老男人。
“没死就好,你可是我们的宝贝……”男人一摆手。
百夫长的身体,被正义局的人粗野地翻转过来。
剧痛让这个男人闷哼,眼前的五十颗星星,带着星条旗的骄傲,也承接着百夫长的龇牙咧嘴。
十根注射针头,从上到下,依次穿入百夫长脊柱,更猛力的药剂被注射到百夫长的脊髓。HTtρs://Μ.Ъīqiκυ.ΠEt
入脑的痛苦,让这个自诩坚硬的男人不停抽搐,几乎昏厥。
旁边的正义局人员全身冒汗,看着身后那个隔离服半老男人。
“继续,药不能停。”隔离服冰冷说着,像在看星条旗上的一只小白鼠。
他看过太多颜色的实验鼠了,白色的,黄色的,黑色的,棕色的……
虽然他们在外面自称为“人”,每天都自以为是的生活和说笑,但只要走进他的实验室,就是简单的老鼠。
“一期注射完毕……”有个正义局的人艰涩说着。
“十分钟后注射第二期。”隔离服说着看了下时间,“别跟笼子里的干尸一样发呆了,先装东西。”
声音冷漠到没有一丝波澜。
正义局的人慌忙动手,打开手提箱,取出全新的金属义肢,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安装上去。
站在一旁的门徒静静看着,他渴望那样的药剂,但他还没有这样的资格。
远处的爆炸声密集起来,花园里,滴血玫瑰娇艳如红酒。
东国馆内人人惊恐,一时而起的爆炸,不断震动着所有人的心脏。
先知失踪后,米国的第二波攻击浪潮,米国欧洲区主力攻击部队来了。
墙壁颤颤巍巍,馆内的玻璃机构被声波层层震碎。
王一寿与无神艰难抵御着,一有机会就反击。
然而对方的无人机太多,又全在高空,**跟不要钱似得袭来,让整个过程更像是一边倒的蹂躏。
而更加危险的是,米军在欧洲的十个主力空降师,如虫灾般布满天空。
“做好战斗准备!”王一寿在大厅里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