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芳是雷春江的弟媳妇。
弟媳妇跟人勾勾搭搭,他的心里可谓五味杂陈。
可为了做掉秦凡,
也只能委屈弟弟雷海潮头上那片绿了。
秦凡的账为什么清清白白,冷敏早就帮雷春江分析过。
现在他终于确定,正是戚芳这个环节出了问题。
想了想。
支走牛大哲,抓起桌子上手机,拨通沈阳万吸金的号码。
“万院长,你实话实说,老秦家那个**,到底挪用你家货款没有?”
雷春江跟万吸金说话尽量保持耐心。
电话那头,万吸金回答很干脆,“挪用了啊,我老婆亲自打他卡上的。”
“挪用了为什么没查出来呢?”
万吸金道:“可后来我听我老婆说,那钱不是货款,是秦凡给她看病,她支付的治疗费,所以也不能叫挪用。”
“啥,不叫挪用,什么样的病要花几十万治疗费,你老婆该不会……”
感觉被万吸金耍了,雷春江很是生气。
万吸金听出言外之意,马上回怼道:“你老婆才被那个**睡了呢!”
一句粗口直接爆燃火药桶。
“马匹,去年陪你去东莞洗脚,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好把那个**整死的,你**倒好,老婆居然被**策反了!”
雷春江很是直白的直接点题。
他也想好了,反正万吸金不是他的客户,得罪不得罪的一个样。
万吸金躺在床上还没起。
本想接着睡懒觉,这时火冒三丈的翻身坐起。
随之一阵猛烈的对喷。
可还没等他把所有的骂声全部空运过去,雷春江率先把电话挂了。
盯着手机屏上万吸金的通讯名片咬牙切齿。
很快又把怒气转嫁到戚芳身上。
心想,实在不行,那就动员老婆冷敏再去查一次秦凡的账。
至于戚芳工作上的失职,直接交给戚无佛处理得了。
想着起身去往冷敏办公室。
而远在东北的万吸金,坐在被窝里,耳根一个劲的发热。
他以为雷春江在咒他,这时也是盯紧手机屏,**话滔滔不绝。
代香草踩着楼梯走了上来。
进了卧室,看见万吸金正对着手机屏说脏话,不禁秀眉一蹙。
“你这是哪出戏呀,一个大老爷们,嘴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