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也一片漆黑,这里的人晚上都睡得早,这个点外面早就没人了,更没有人敢再外面走。
江澜也只敢在门口站着,她穿的是今天白天在镇上买的新衣服,黑色的印花裙长裙,比较薄,晚上风吹得有点凉。
她搓了搓胳膊,门口也有个树墩做的凳子,她在外面坐了会儿。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她算着里面那个伤患应该睡了,这才站起来回屋。
结果刚踏进门,就看到房间里空空如也,她四处张望,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陆竟池的踪影。
那扇破旧的窗户开着,微风轻飘飘的吹进来。
他居然跑出去了!
江澜才发现,又被他骗了。他的伤江澜很清楚,如果他大摇大摆走出去,她一定不会让。
一时间,江澜气也不是,怒也不是。
她气的在床榻上踹了一脚。
“死在外面算了!”
坐在车里的男人打了个喷嚏。
段绥担忧地看了眼倒视镜,“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可能有人在想我。”陆竟池靠在车窗上,悠悠地将烟叼在嘴里。
段绥抽了抽嘴角,又看了眼后视镜里模糊的黑影,继续开着车。
“将夫人一个人留在那里会不会不安全?”
“会。”
“……那咱们还出来?”
“我们不出来陆言启怎么出现?”
段绥点点头,他也不懂陆竟池在计划什么,反正他既然知道后果,那应该就留好后手了。
已经是后半夜,酒吧里依旧人声鼎沸,外面舞池里的人扭得不知疲倦。
萧梵跟柳七两人蹲在角落里,怀里捧着酒杯,无精打采的盯着包厢入口。
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但是催眠,听久了便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两人快睡着的时候,柳七忽然用力戳了他一下。
萧梵立即睁大眼睛看去,看到裴卿声他们出来了。
裴卿声走在前面,广龙和法斯特似乎喝多了,被人扶着往外走。
两人不敢耽搁,立马起身跟了出去。
一行人来到外面,醉醺醺的广龙抬起头,冲裴卿声和戴老大笑嘻嘻地说,“感谢两位兄弟的招待,那咱们就在这里分别吧。”
戴老大道,“你俩都喝成这样了,还能开车吗?还是我叫人送你们走吧,毕竟安全第一。”
广龙摆了摆手,“安全安全,我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