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被他噎了一下。
她又仔细将陆竟池看了一遍,他伤的确实很重,光着上半身,到处都能看到伤口,可他又表现的很轻松的样子。
这让江澜都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严重了。
“那怎么办?”
陆竟池叹了口气,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等死吧。”
江澜扯了下嘴角,又看了眼那边的河沟,不能洗伤口,那喝一点有没有关系?
不过看到那条还在水里游动的水蚺,她又没有勇气靠近,犹豫片刻,她默默地走到陆竟池身边坐下。
刚坐下,陆竟池忽然递来一个水袋。
江澜愣了愣,接过来掂了下,里面还有一半的水。
“我先给你清理下伤口。”
江澜放下水袋,伸手就要去解他身上的布条,只是还未碰到,就被他抓住了。
“给你喝的,别浪费了。”
江澜动作一顿,下意识说,“给你处理伤口怎么是浪费?”
说完看到男人眼底的笑意她又后悔了,她收回手,别过头不理他了。
陆竟池道:“这么点水哪里够,清洗不完伤口不就浪费了?”
他拿起水袋打开再次递给她,“你先喝吧,我再想别的办法。”
江澜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脸上的从容,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她还是问,“你想什么办法?”
陆竟池扬了扬下巴,“那河里的水煮一下就行了。”
“可是我们没有锅。”
“用芭蕉叶。”
这林子里隔三差五就能看到芭蕉树,叶子可以利用一下。
江澜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芭蕉叶不会烧焦吗?”
“你去摘来,我有办法。”他指了指江澜身后的左侧,“看到没,那边就有一棵。”
陆竟池把靴子里的**递给了她。
江澜犹豫了下,虽然觉得不太靠谱,但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她接过**,起身朝那个方向走去。
芭蕉树离得不远,也就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但江澜走了十几米就开始紧张起来,好像离他远了点,就有种自己随时都会被草里钻出来的野兽咬成碎片的错觉。
她抓着**,脚下加快了速度,最后用跑的,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那棵芭蕉树下。
胡乱地抓住树叶,用**割断芭蕉叶,割了五片应该差不多了。
她拖着芭蕉叶往回走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