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甚至会觉得自己说的都只是些虚伪的漂亮话。

想来，周田的这句话，倒是将程梓愿问住了。

“...”

周田顶着肿眼泡看着程梓愿这一脸无语的表情，冷笑一声：“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程梓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周田：“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对吧。”

“我只是来上厕所的。”程梓愿淡淡道。

“上厕所..”周田朝着程梓愿方才去的隔间看了一眼说：“你上厕所，为什么不冲，而且我发现，你一直在默默的观察我，我知道了，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话，一定是这样。”

“我观察你..”程梓愿指指自己，苦笑了一下，“大姐，你课间跟我说的话，是忘了..还是怎么了？”

“我课间..”周田重复着，低了下头说：“你还当真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程梓愿说，“你半天耍我呢。”她故作气愤。

周田是一个十分喜欢去看别人脸色的人，她平常基本都不喜欢去得罪别人，而程梓愿在她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也更是一个厚脸皮，不会轻易生气，也不会轻易记仇的人。

而现在程梓愿却突然红了脸，这让她一看，心里也是紧张了起来，“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盯住程梓愿的脸，语气与刚刚相比，缓和了许多。

樊珏看着突然转**度的周田，也是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程梓愿：“我是生气了。”

“你..对不起。”周田完全被程梓愿牵着走了。

樊珏本以为程梓愿会安慰周田，闹了半天，她倒是一个跑过来添堵的人，看着她，樊珏露出了不爽的表情，“算了，程梓愿，你还是走吧。”

相反，程梓愿这样做的目的有两点，一是让周田清楚，自己不是来嘲笑她的。二是，借此看清她的脆弱点，到底在哪里？

显而易见，程梓愿看清了。

于是，她有心继续无视过樊珏，说：“行，我原谅你了，现在趁这个机会，咱好好谈谈，晚上的计划吧。”

“...”樊珏属实看不懂程梓愿了。

周田：“我现在不想说这件事儿了。”说着，她低头盯住了手头的钢笔。

程梓愿顺着周田的目光，低头看向那支钢笔，问道：“话说回来，这钢笔，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