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应该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吃了翔。
“嘘!小声点。”薛长征说着,拉着陆之北去了厕所。
两人把厕所给全部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人之后,薛长征这才说话。
“有烟嘛?”
“给我来一只。”
“给。”陆之北递了烟上去。
“噗呲~”一声,火柴点燃,烟雾升起。
燃烧的香烟很快的把薛长征疲倦的面容给掩盖了起来。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发愁。
但是陆之北还是忍不住问。
“你和她,你们两个,成了?”
“没有。”薛长征淡淡道。
“没有你怎么还这副样子?”陆之北完全的不相信。
他可是结过婚的男人,还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
薛长征这样子,分明就是不知疲惫的过度消耗。
“薛大哥。”陆之北十分抱歉的抬手搭在了薛长征的肩膀上。
“这次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你要是心头不愉快,想要发泄,回头你就打我吧。”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替你保密,绝对不会说出去。”
“真没有。”薛长征重复道。
“薛大哥,我理解你的嘴硬。”陆之北更是抱歉。
“你放心吧,你说的意思我明白。”
“没有就真没有。”
可是谁信啊?
陆之北偷偷瞥了一眼薛长征那微敞的白色衬衣。
纽扣掉了,还有可耻的红色抓痕。
再加上红色的蜡烛作祟,薛长征一单身汉把持不住也很正常。
就那种情况,看了母猪都可爱,就更加的别提女人。
虽然老了一点,但是不影响其他啊。筆趣庫
薛长征抽烟排解,陆之北干脆的也点燃了一支陪他。
空气寂静。
然后突然的薛长征也问他了。
“你呢?”
薛长征这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砸得陆之北的心肝都有点疼了。
他慢悠悠的抬眼看向薛长征,眼神颇有点幽愤。
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说:兄逮,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
薛长征看着他,眼神也回复得特别坚定。
不能。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