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莫非已经与咱们的人暗中取得了联络?属下怎么全然不知?”
“皇帝已经派人前往南诏兴师问罪,要求南诏携带宋紫草前来长安,为他们的宸王爷解蛊。并且要南诏给一个说法。”
“宋紫草?不知这宸王究竟是中了什么蛊?”
“阴阳蛊。”
“精蛊?”
“不错。”
“这倒是奇了怪了,什么人下的手?怎么这般愚蠢?下这种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蛊做什么?”
“断子绝孙。”
“皇帝那么多儿子呢,还发愁皇位没人坐吗?对长安局势毫无影响。”
“但是却对某些人有影响。”狼行沉声道。
“主子您的意思是……”
狼行答非所问:“你可知道,他在上京城里安插了许多的细作?”
褚奇摇头:“属下不知。”
“前些时日,有人企图炸毁铸剑炉,破坏长安的演习,凶手恰好就被我抓到了。”
“啊?”褚奇一惊:“然后呢?是谁派来的?”
“不过是两个虾兵蟹将,他们压根就不知道幕后真正的指使之人是谁,不过……”
“不过什么?”
“其中一人,竟然认出了我,知道我的身份。可见,在南诏之时,他是见过我的。”
“那您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
狼行摇头:“我把他们二人全都杀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也好,没有人怀疑您吧?”
“这司陌邯委实狡猾与警惕,他不相信我的话,派人假扮成追杀我的杀手试探我,我为了验证对方的身份,说了一句南诏话,暴露了。”
“那宸王中蛊,他莫不是在怀疑你?”
狼行摇头:“宸王中蛊已久,已经不是这几日的事情,给他下蛊之人,就是南诏潜入长安朝廷的细作。你也不知道此事?”
褚奇摇头:“属下委实不知。”狼行微眯了眸子:“果真,这些细作并非是他的人。那我精心布下这个局,也不知道南诏会派什么人前来长安,只能见机行事了。”
褚奇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主子您的计划了。”
狼行颔首:“现在我身边的局势就是这个情况,接下来怎么做,应当不用我吩咐了吧?”
“属下这就想办法联络我们的兄弟,前来上京,助主子您一臂之力。”
狼行点头:“我如今的下落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