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问别人。”
正说着话,狼行过来了,站在院子里,怀里还抱着一个座钟:“姑娘,钟表厂那边来人了,今儿刚制作出来的新款座钟,送来给您过目。”
“搬过来吧。”沈峤并未起身。
狼行应声,低垂着头进来,将座钟搁在沈峤旁边的条案上:“姑娘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我就退下了。”
沈峤转身看座钟,随口问道:“吃饭了没有?”
狼行“嗯”了一声,自始至终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一旁的秦若仪一眼。
“那早点休息吧,今儿累了一天了。”
狼行转身,又被沈峤叫住了:“对了,狼行,你可知道什么叫做磨镜?”
狼行顿时脚下一顿,身子都僵了,以拳抵唇,轻咳两声,有点尴尬:“姑娘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一旁秦若仪被她吓了一跳,从桌子下面使劲儿踹沈峤的脚,挤眉弄眼。
沈峤侧身,还不明白秦若仪是什么意思,老老实实道:“没事儿,就是秦小姐说要教我。”
狼行的脸顿时都火烧火燎起来,目光游离,看也不敢看沈峤一眼,慌乱地道:“不,不知道。”
急急惶惶地就逃了,还差点被门槛给绊了一脚。
真是莫名其妙。
沈峤扭脸问秦若仪:“他怎么好像害羞了?咦,人呢?你钻桌子底下去做什么?”
秦若仪早就从椅子上出溜下去,钻进了桌底。
“废话,你个憨憨儿,我那么给你使眼色你都瞧不到吗?我可丢死人了,以后再也不来你这里了!”
沈峤更是一头雾水了:“咋了?我也没说你啥啊,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自己抄起粥碗,吃了两口米粥。
秦若仪从桌子底下“噌”地钻出来,掐腰怒气冲冲地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到底咋了嘛?”
秦若仪气得咬牙切齿:“这磨镜,就是,就是那个女人跟女人……”
沈峤望着她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隐约明白过来一点什么:“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跟你滚床单吧?”
“幸好,你还没有傻透气儿。”
“噗!”
沈峤刚喝进嘴里的米粥喷了一地,被呛得上不来气儿,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都着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自己第一次这么谦虚好学,不耻下问,向着狼行请教,怎么,妈呀,狼行此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