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地松开了手。
欲速则不达,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起来,还不是直接下嘴的时候。
一不小心,可能就咬到了刺猬,满嘴血。
沈峤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司陌邯所说的“动口”究竟是何含义。
面上瞬间如海棠花次第绽放,粉红悄悄晕染开,色厉内荏地“呸”了一声。
“你若敢动口,我就敢动刀。”
这话里虽然带着威胁,但是声音软软糯糯,就跟芝麻汤圆似的。尤其是那娇嗔一瞥,眼波流转,水光潋滟,风情万种。
司陌邯瞬间就看得呆了,后悔得差点就咬了自己舌头。
战场之上,自己一向勇往直前的,刚才咋那么怂?
直接腰一搂,眼一闭,摁住她的后脑勺,管他三七二十一,霸王硬上弓,堵住嘴儿将她亲成个软脚虾,不好吗?
自己真是个铁憨憨儿。堂堂王爷啊,过得真窝囊。
不过是说话的功夫,司陌翊去而复返,大步流星地进入后院,满脸春风得意。
司陌邯收起满怀旖旎,与沈峤相互交换了目光,觉得此事差不多已经稳了。
司陌翊一**在石桌上坐下:“咱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合作了?”
“怎么谈?”
“算我入股。”
沈峤忍笑:“做生意有风险,万一赔了我多过意不去?要不,还是让邯王殿下给您打一张欠条吧,利息我们还是可以给的。”
“没门儿,”司陌翊一口否决了:“要么,现在还钱,要么,算我入股。”
司陌邯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口气:“你不是说你翊王府快要揭不开锅了吗?这银子一旦入股,短时期内可能不会有回报。”
司陌翊得意地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我外祖说这个生意可以做,我说我也想做,可惜因为筹办喜事,手头有点拮据。于是我外祖就大手一挥,又给了我五千两银子,让我拿来用。
所以你们这五千两银子,我就不急着要了,就当是放在了钱庄里生蛋。”
司陌邯与沈峤极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除了羡慕人家有这么财大气粗而且慷慨的外祖,再就是贪婪。
雁过必须拔毛。
没有一只兔子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四川,同样,也不能让一两银子从自己跟前流失走啊。
让姐用血淋漓的事实,教教你这个弟弟财不外露的道理。
沈峤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