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顿时老脸一红:“你要做什么?”
“换衣服啊,刚才沐浴忘了拿干净衣服,只能回来再换。”
“我还在这里!”
沈峤提醒他,别当着自己的面耍流氓,万一自己一个忍不住呢?
司陌邯狡黠轻笑:“记得,你刚才说过,病人无论男女,在你们大夫眼里,就是一块肉,你绝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那我还需要避讳什么?”
沈峤一噎,没想到这厮竟然现学现卖,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是,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块肉,可大夫也不是唐僧,总有馋肉的时候不是?
这样肉香四溢的画面,怎能不令人垂涎三尺?
沈峤慌乱地转移了目光,心如鹿撞:“我怕脏了我的眼睛!”
司陌邯从一旁拿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发梢上的水珠,慢慢地走到沈峤的面前,揶揄地望着她。
“你是怕脏了眼睛,还是慌了心?”
沈峤慌乱地后退两步,吞咽下口中的口水:“我有什么好慌的?”
司陌邯的眸光沉沉,微勾起唇角,魅惑地压低了声音:“不慌,你逃什么?”
沈峤已经是色厉内荏:“自然是嫌弃!”
司陌邯逼近一步,与她近在咫尺。身上清冽的气息,如同冰山雪莲的味道,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沈峤的鼻端。
沈峤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抗拒他的得寸进尺。
掌心落在他坚实而又富有弹性的胸肌之上,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吓得缩回了手。
司陌邯低哑轻笑:“口是心非,一边说着嫌弃,一边还摸来摸去,占我便宜。”
沈峤被他调侃得恼羞成怒,嗔怒道:“离我远点!流氓!”
司陌邯见她羞恼,见好就收:“脸皮这么薄,开个玩笑就害羞了。”
沈峤轻哼,一本正经道:“在医学上,男人故意脱了衣服给女人瞧,这叫**,暴露狂,是病,要治。”
“那你趁我昏迷,扒我裤子偷瞧,又叫什么?偷看癖?”
“男人**女人,叫**癖,也是病。女人偷瞧么,只是可能会长针眼病。”
“反正都是我们男人的错呗。”
“对!”沈峤理直气壮地胡搅蛮缠。
司陌邯“呵呵”轻笑,转身取了干净的锦袍披在身上,却并不急着整理,依旧慵懒地露着半个胸膛。
“在长安,无论是男人瞧见女人不穿衣服,还是女人瞧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