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她跟前提起我,告诉她,我患了花柳病。”
沈峤被吓了一跳:“你疯了?哪有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
“这不是无奈之举嘛。若是我那没过门的媳妇知道我得了脏病,肯定会抗旨不嫁,我不就安全了?”
沈峤轻嗤:“馊主意,她不嫁自然有人前仆后继。你干脆满大街地嚷嚷得了,到时候所有姑娘都对你避之不及,你想打一辈子光棍儿都行。”
“那不行!”司陌翊反驳:“皇家的颜面我还是多少要顾及一点的。否则被我父皇知道了,怕是一怒之下,直接将我关起来,天天苦药汤子泡着,连只母耗子都不让我见到。”
沈峤耸耸肩:“这事儿你找别人去吧,我管不了。”
万一你那个未婚小娇妻到处言说,最后追究到自己这里,吃不了兜着走。
他是皇子,可以肆意妄为,自己没有依仗,可不敢胡乱瞎说。
司陌翊不肯罢休,追在沈峤身后,一把拽住她的袖子。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
“万一我真的得了那个什么花柳病,让我娶亲,那就是间接杀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逼着你成亲。”
“可你不能见死不救。”
“没事儿,你两口子若是真的都得了花柳,我不会袖手不管。”
沈峤甩手:“放开我!大街之上拉拉扯扯的,我不要脸吗?”
司陌翊攥着不放,死皮赖脸:“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放。反正你说,两人亲密接触,这花柳病也是可以传染的,咱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好歹也是堂堂王爷,能不能正经点?”
“不能!”司陌翊一本正经:“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要是不管我就不松。”
面对他的无赖,沈峤直接手腕一翻,打算来硬的。
下一刻,一柄长剑如电而至,猝不及防地抵在了司陌翊咽喉前三寸位置,吓了两人一跳。
这要多快的身手,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接近二人,然后精准出手,快得压根就没有感觉到杀气,杀人的剑已经抵在喉间。
持剑人的声音同样冰寒刺骨:“再不松手,要你狗命!”
司陌翊大惊失色,慌忙松手,后退两步。
沈峤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没等那人开口,就已经不假思索地出手相救。
司陌翊若是在自己眼皮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