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无边落木萧萧下(2 / 4)

东’字(繁体)‘落木’,即是去掉‘木’字,就只剩

wwω.ЪiqíΚù.ИěT下一个‘日’字了。”

“讲得很不错,思路清晰,有理有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贺础安。”

“贺础安?你选了我的课吗?我的名册上没有你的名字啊!”

“我现在在读历史系二年级,是来旁听先生的课的。”

“难怪会第一个解这个字谜。大家有没有发现,其实听他讲完解题思路就会发现这个字谜不难?只是文学系的学生向来都是从字形上去入手拆解,做一些变换,殊不知破题的关键却在‘萧萧下’这三个字上,而破这三个字就要用到历史思维,只要猜出这个‘陈’字,后面便到了拆字的小把戏,难题也便迎刃而解了。这个小小的谜题说明一个什么问题?说明这世间的学问都不是孤立的,大家要博览群书,不要只学习自己本专业的东西,旁的学科也要多多涉猎,触类旁通,融会贯通,方能活学活用。”

贺础安突然被罗先生表扬了一通,害羞得脸都红了,陈确铮、胡承荫跟梁绪衡都悄悄跟他竖起大拇指,他害羞地不看他们,索性把眼睛一直盯着黑板。

“闲话说完,我们来好好讲讲<登高>这首诗。”

罗庸先生习惯性地把手背在身后,一边在讲台上来回踱着步,一边将整首诗通篇背诵了一遍,之后沉默良久,似是在默默品味。

“这首诗前人誉为‘古今七律第一’,大家知道为什么吗?诗歌之美,一在形式,二在意蕴,空有字面的考究对仗而无深厚的意蕴,那不过是卖弄机巧,就好像‘无情对’这种文字游戏,但<登高>这首诗高就高在,在形式上,它通篇对仗,而首联又是当句对:‘风急’对‘天高’,‘渚清’对‘沙白’;一、三句相接,都是写所闻;二、四句相接,都是写所见,对得极其工整。然而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