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停止,呼吸声都清晰可听。
江淮呈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是看见温眠的时候,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不多时,温眠低下头沉重地说:“我们两个都需要冷静一下。”筆趣庫
话音刚落,只听见砰得一声,江淮呈被忽然关上的门逼迫的后退了一步。
一扇门,两个人。
温眠垂下眼帘,眼眶中转动的眼泪不知道是因为雾气还是酸涩,毫无征兆地掉落下来。
她抬头正对着的就是一面镜子,里面的女人有些疲倦,身子微微蜷缩缓缓地靠在门蹲了下来。
“二叔?你怎么在这儿?”
江怜是听见声音才走下来的,原本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真的是江淮呈。
江淮呈身侧的手攥紧,听见身后一声呼唤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只是稍稍侧身看向靠着楼梯口的江怜。
“你们在说什么啊声音这么大,吵架了?”江怜抬脚要从楼梯上走下来,倏地被江淮呈的眼神遏止在半空中。
江怜慢吞吞地咽了咽口水,默默地收回了腿。
江淮呈深深地看了眼紧闭的门,也不管里面的人是不是听得见。
“我让七斋的厨师来家里面做饭,你喜欢吃什么直接和他说。”江淮呈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从门缝里面钻入温眠的耳朵。
江怜甚至都没等她二叔回答自己的问题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了。
江怜眨了眨眼,等到江淮呈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了,这才小步跑下了楼。
咚咚咚。
“我二叔走了。”江怜说。
温眠应了一声,在里面快速地换了一下衣服,江怜在外面等了五分钟以后才开门。
“你们两个人怎么回事啊,不会是因为孟画吵架的吧。”
温眠抬眸看了眼江怜,她眼中的担忧不假,但是这话怎么听的都不是很舒服。
“小事儿,你不是还在开小组会议吗?结束了?”温眠转移话题显然不想继续。
江怜大概也知道温眠的意思,恍惚了一下点点头,生硬地说:“啊,是结束了,就是晚点还有个点题写一下就好了。”m.bīQikμ.ИěΤ
“嗯。”温眠顺着江淮呈刚才走的路看了眼,这个地方只能看见楼下客厅的一个小小角落。
反正也听不见关门的声音,人走没走温眠自己都不知道。筆趣庫
不关心就不会觉得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