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

你是谁？

你有感情吗？

还是……你只是一个机器？一堆代码？数据？或者是更高等文明中的一种表现形式？

这些都是尙小月曾经问过的问题，不过和其他好奇的人一样，他只是问了几句，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比起系统是什么，似乎任务的完成更重要。

可系统却卡壳了。

它曾经带过很多宿主，也做过很多任务，在宿主完成任务后，它会获得奖励，任务失败它会受到惩罚。

可这一次，它也产生了一个疑惑。

它到底是什么？

尙小月是个话多的人，也很单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系统出了问题，它产生了疑惑这种情绪，随即系统出了漏洞。

那个人听到了系统和尙小月的对话。他开始注意尚小月，接近他，后来在尙小月睡着后，他接触系统，和系统交流。

系统觉得很神奇，这还是第一次有宿主以外的人知道它，尽管它知道这是不对的，可还是试着和那人聊天，它察觉到了那人的野心，知道他想做人上人，他嫉妒太子李稽，妄图取而代之。

“人都有欲望，我带过好多宿主，我远比人类本身还要了解人类。”

“我知道我机会来了，我帮他了，而且还要了他一点小小的代价。”

当年的真相没有那么美好，也没有那么肮脏，只是，一个太子的下人，偶然听到了太子身边一个人脑子里有东西在说话，

一开始他很害怕，他是个古人，认知有限，他以为是神鬼这一类的东西。

可是慢慢的，他发现不是，那个古怪的系统和尙小月说的话他有的能听懂，有的听不懂，好在他学习能力惊人，所以很快就弄懂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他觉得太惊讶了

他的三观一点点被打碎，最后他自己拼好了。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也没有人知道他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去找到了那个系统。

他开始和它交流，和它沟通，和它谈判。

很快，他们达成了交易。

于是，这一天，他背叛了主子，系统背叛了它的宿主。

他们相互利用，有了系统的帮助，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杀了原本的太子，得到了一张以假乱真的面具取而代之。

之后，他们背着尙小月做了很多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尚小月或许是察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