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玉面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那笑意，三分暧昧，三分嘲讽。

我知道，绝对是在笑我们之间的对话，莫名的烦躁过后，冷冷的看过去。“所以你想怎样？脚踏两只船的把我留下来，然后去找钟离烟，又或者，通过我找到她？”

用着最刺耳的话说出去，只是不想在看见这张我曾经千丝万念的脸，更不想成为他想要利用的工具。

他张了张嘴，我又是冷哼一声。

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他的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你们走吧。”说着，手指凌空制符：“九幽冥途，泣血反生，鬼道，破路。”

一条黑色的小道出现在面前，我简直有些搞不懂了，但一想起南琴阿姨他们，也就懒得多管，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谁知道还没多远，背后的玉面就轻声笑了起来。

我不太高兴，“你笑什么？”

“笑你们两个。”

“有什么好笑的。”

“不知道，就是好笑。”

“……”

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懒得理会，加快了速度往前走去。

如果说那个时候看见司空睿和刑司准备拜天地的时候已经绝望的话，这一次，就好像给了我一个希望。

说人是纠结的生物，可变成鬼了之后又何尝不是呢？

刚才只是一句“蓉儿”就已经让我产生了动摇，如果真的留下来了，岂不是要跟他和好？

我怎么就这么**呢？

想到这里，都恨不能甩自己一巴掌。

“行了，你也不用纠结了，我看他刚才不像是在作假。还一直不知道你们究竟怎么回事呢？”

玉面一下子变得很八卦，兴许是吸收了一些阴气，说话的声音也比刚才好了不少，歪着头问道，头上的绒花蹭的我痒痒的。

“不知道就别问，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没好气的说道，“赶紧恢复实力，说不定哪天我高兴了，带着你来把他的老窝给端了。”

司空睿的老窝，不就是刑司的老窝，这笔总账绝对要算的，却并不是现在。

“切，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忍心？”

“你再多说一句话，看我忍不忍心把你扔下去？”

待在别人背上还这么不安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八卦。

白了一眼之后，她终于没有再问，眼看着一条路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