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不已。
看到这等墙头草,丁谓能忍吗?
说不定,进奏谢氏侵夺民田的事,就有着各种各样的场外因素。
因此,此事必须要查!
好好查,仔细查!
既要给郑戬一份公道,也要探一探谢涛的真实底色。
念及此处,李杰顿时将郑戬的札子抽了出来,放到了一旁,然后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桉。
得!
得!
“拿去看看。”
“臣,僭越!”
雷允恭微微躬身,而后一步一步挪到桌桉前,小心翼翼的捧起了札子。
从始至终,雷允恭都是半低着脑袋。
一目十行的看完札子中的内容,雷允恭已然心中有数,只见他合上札子,静静地等候着官家的嘱咐。
“朕许你一月时间,彻查自己。”
“且,此事不得声张!”
听到这话,雷允恭心中一苦,如果没有限定条件,他甚至敢向官家表示,半个月即可。
但多了不得声张的前提,一个月,确实紧了一点。
不过,再难,也得办。
“臣遵旨!”
“去办吧。”
随后,李杰挥了挥手,示意雷允恭可以退下了。
“臣,告退!”
夜渐渐深了。
“官家,亥时末了。”
一旁新调来的小内侍,时刻盯着摆在内殿的漏刻,一看时间到了,连忙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话,李杰抬头看了一眼漏刻。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殿内灯火通明,以致于让他察觉不到天色的变化。
‘这漏刻,确实差点意思。’
李杰忽然觉得,有必要提前让机械座钟问世。
一来嘛,可以有一个报时的工具,二来,也可以用座钟,割一批富韭菜。
大宋的士绅,家底还是很厚的。
收割一批韭菜,补贴补贴国用,合情合理,而且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