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小的亏。

“天君的肉身也是被他所毁，分散于诸天万界之中。否则诸天早已崩溃，罗睺等人的永生之梦也早已破碎。当然，那位也受了重伤，这才有了大湮灭一次次降临，真界趁乱收割的巧妙平衡。”

沈翎了然，刚刚他还奇怪，阿牛仙尊这般凶狠，连真界天君这等将黑潮作为棋子的存在都能斩杀，为何会陷在破碎之地，和黑潮之主争斗到现在。

突然，沈翎想到了一个问题。

既然真界天君这般厉害，为何不进入破碎之地，直接按死黑潮之主，这样便能将诸天牢牢把控在自己手里，也不用每次都趁着大湮灭的黑潮才偷偷摸摸收割强者。

除非，破碎之地内，有什么东西让真界天君忌惮万分，甚至能直接伤害到真界天君。

沈翎当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然而影鼠也是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解答。

毕竟影鼠再强也不过是真界天君手下一条狗，虽然每次都会提前潜伏在诸天万界之中布局，但从未真正离开过诸天万界。

它能知晓阿牛仙尊，黑潮之主乃至真界天君的秘密，纯粹是因为它活的太久了。

可活的再久，他也没去过破碎之地，自然不知晓其中的奥秘。

沈翎沉默，他或许除却阿牛仙尊和黑潮之主外唯一一个去过破碎之地的人，那扇通天彻地的巨门始终烙印在他的脑海深处。

“难道是因为那座大门吗？”

沈翎久久沉默，影鼠屡次想要开口，然而话到嘴边又不敢出声，生怕打断了沈翎的沉思，惹恼了对方被一巴掌直接拍死。

许久，沈翎深深叹了口气。

了解的越多，恐惧也就越多。

越接近真相，越容易被真相吞噬。

这世界的水，是真他**深啊。

“没有了吗？”

沈翎突然的开口，顿时将眼珠子乱转的影鼠吓的浑身一颤，愣愣的抬起脑袋微微晃了晃。

“没...没有了。”

“...”

沈翎冷漠的眼角逐渐浮动丝丝凶光，喷涌不息的血鼎带起的隆隆巨响此时就如同巨锤般砸在影鼠心头，每一下都好像要带走它性命一般。

影鼠很害怕，虽然它也拥有罗睺和鱼鳟那种无限重生的能力。

然而重生的根本是在真界，一旦它在这里死去，转瞬间便会回到真界之内。

到那时，它要面对的便是比沈翎恐怖无数倍的真界天君，那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