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闻到了陆吾和应龙的味道。它们，还好吗？”

沈翎微微点头，确认面前这巨大龙首能控制住溢散开的黑暗之火后，这才靠前，将月落山和沉渊峰内的情况说了一遍。

祖龙骸骨深深叹息，空洞的眼眶中无法看到任何情绪。

“真好，它们都还活着。”许久，它回过神来，瓮声说道。“主上离去，留下我等守护神山，并将自身力量分成五份，化为种子埋入神山。”

“多少纪元了，我接待了一名又一名传承者，看着他们逐一踏上征途，而后死在黑潮之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沈翎静静的听着，他能听出，面前这只剩下骸骨的祖龙言语中那股疲倦。

有疲倦，有失落，有悲伤，有不争气的愤怒，唯独没有的是，那份绝望！

“纵然有神山庇护，可我依旧战死了，你看到了。连肉身都被腐蚀殆尽。但我始终不曾放弃，你知道为什么吗？”

勇气？

执念？

还是说责任？

沈翎微微摇头，他是真的不明白，面对一次又一次重复的失败，到底是什么东西才能让其在不断重复的轮回中坚守本心。

祖龙骸骨微微一颤，下方捉对厮杀的二女身影同时消散，化作黑雾融入黑暗之火。

顺带摘过一颗神果递向沈翎，看着沈翎小心翼翼的接过神果，这才轻声说道。

“我有一种感觉，主上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