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怎么过去的？

“就...这么走过去？”沈翎眨了眨眼，坦然的回应道。

无垠子气极反笑，指着沈翎不断地抖动着手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半晌，才缓过劲来，哭笑不得的说道。“为师当然知道你是走过去的，难不成你还能飞？为师问的是，你是如何抵御古神元力侵蚀来到尽头的？”

沈翎刚好回答，就被无垠子抬手打断。

“别告诉我，就这么抵御，吸收，然后就走到大门处了？”

沈翎眨了眨眼，重重的点了点脑袋。

“...”

二人大眼瞪小眼，无垠子思绪甚至有些呆滞。

“你让我缓缓，先别说话！”无垠子抚了抚乱跳的心脏，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转过头盯着沈翎郑重问道。“你的明心功，已经越过第四层了？”

沈翎点头，这一点他不用骗人，的确越过了。

“好！”无垠子重重的拍打了下桌子，竟然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

从入峰派以来，沈翎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开心的模样。

“好啊！太好了，祖师爷保佑啊！”似乎坐着无法宣泄心中的喜悦，无垠子站起身在房间之中来回踱步，时不时还要给四周挂着的画像鞠躬膜拜。

看的沈翎很是疑惑，之前他已经隐隐透露过一些资质，不然无垠子也不会选他当传承弟子。

但那时也没见无垠子这么开心，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