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拒绝舞会主人不好，但这就是慕容倾情，她从来不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慕容倾情刚要开口，坐在慕容倾情身旁的简曦眨了眨大眼睛，双手摇晃着慕容倾情的胳膊，撒着娇的说道：“倾情姐姐，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你陪去一下好不好？”

“好！”慕容倾情起身，拉着简曦的小手离开，一高一矮两道倩影很快便消失在视线之外。

被委婉拒绝的程少凌出奇得没有丝毫尴尬，在慕容倾情和简曦离开后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就坐在王越身边。

“是你示意让小曦那么做的吧？”

“不是。”

王越并没有撒谎，虽然他却是有示意简曦那么做的想法，但他还没有行动简曦就已经按照他的心里去做了。

大概简曦也看出慕容倾情不想和程少凌跳舞，也知晓不论慕容倾情怎么委婉的拒绝都会造成一定的尴尬，所以就帮助慕容倾情拒绝程少凌吧。

“是也好，不是也罢，这点其实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放弃。”

程少凌给王越倒了一杯红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晃着高脚杯，杯内黏稠的酒水荡起几圈涟漪。

“当一粒脏东西一锅汤时，很多人都会把二者一起倒掉，我却不是，我会把脏东西从汤中捞起来，然后捏个粉碎，而不是连本来美味的汤水倒掉，因为我只主动结果，不主动最后的过程，结果就是我把汤端出去给客人喝，谁又知道它曾经被一粒脏东西给污染过呢？”

“你又怎么知晓汤水所喜欢的喝它的人，而不是落入的你所认为脏东西？”王越询问。

“脏东西很脏，不是吗？”程少凌反问。

“水至清则无鱼，水的杂质越少，供鱼儿吃的微生物就越少，你眼中的美观清水并不一定是鱼儿喜欢待的环境，相反你眼中的那有些脏的浑水恰恰是鱼儿喜欢待的环境，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王越再问。

程少凌抿了一口红酒，既是品味，也是缓冲一下思路，王越的难缠显然超乎他的预期，别的方面他还尚未知晓，口舌方面他已经初步领教。

他讥讽王越是脏东西，王越告诉他，汤水偏偏喜欢他这个脏东西，他说汤水不可能喜欢脏东西，王越用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告诉他，你不是汤水，你可不能知晓它的喜欢，他说的斯文有力，王越同说得温尔而雅。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对吗？”

“对。”

“我很吝啬我的语言，对于有些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