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之闻言,道:“此一时,彼一时。
先前下官所为,即便是有不妥之处,但也不代表,下官一生都是如此。
之后,两位殿下自会看见下官,不同从前之处。”
容子焰听了,点点头道:“也好,既然陈公子你有这话,那便等你有了不同之处,再来说这些吧。
就像本王现下便说,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早晚能力会胜过皇兄,想必陈公子你听了,也不是不相信的。
是故,你也应该明白,本王言下之意吧?”
陈鹤之:“……”
言下之意就是你觉得我在吹牛。
没有一个会喜欢,自己被人质疑吹牛逼。
被气得逐渐装不下去冷静的陈鹤之,气呼呼地道:“烈王殿下放心,那一天,下官早晚是会令殿下你看见的。
倒是殿下您,还是莫要对自己过于满意了,不然日后,怕是有人认为,殿下除了是嫡皇子之外,也没什么值得称道之处了。”
容子焰:“!!!放肆!陈鹤之,你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陈鹤之:“怎么了?说不过了,就打算以身份压人了?殿下要是真的这么打算,那下官自然也是没什么办法,毕竟论起出身,下官跟殿下你,的确是没得比。”
若说对方是有军功在身的容子墨,陈鹤之也不会如此不客气,可这人是真的啥也不是,论起惹祸来,比起自己,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鹤之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需要忍着对方什么。
容子焰道:“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比本殿下强?”
陈鹤之:“殿下是想跟下官比武,证明一下您自己?可以,待到殿下伤势痊愈了,下官奉陪。”
莫说是打容子焰了,就是与容子墨比武,陈鹤之也是敢的。
容子焰:“那不如我们比作诗如何?”
陈鹤之一噎:“作……作诗?”
这可就聊到自己的短板了,甚至还是谈起来便想睡觉,颇为犯困的短板。
容子焰:“怎么了?不敢?”
自己的诗才,跟皇兄虽然是没的比,但是在这嘉晟皇朝,也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的。
他吊儿郎当,并不代表他不学无术。
陈鹤之支吾了一会儿,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能用打架解决的问题,就不应该用作诗来处理!
不然传出去了,旁人还说,我们没有男子气概!”
容子焰